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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鼠疫》讀后感
看完一本名著后,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,需要回過頭來寫一寫讀后感了。那么你真的會寫讀后感嗎?以下是小編整理的《鼠疫》讀后感,僅供參考,歡迎大家閱讀。
《鼠疫》讀后感1
《鼠疫》講述了在阿赫蘭突發(fā)鼠疫后,以里厄醫(yī)生為代表的一批人面對瘟疫奮力抗爭并擊退疾病的故事。這樣的情節(jié)并不復雜,但讀者們普遍認為它具有豐富的象征含義和隱喻色彩。加繆曾言“荒誕之極樂,就是創(chuàng)作……創(chuàng)作就是最大的模仿!彼妓髡吡夹牟话玻捅仨毐戆,創(chuàng)作也是一種表白。于是我希望帶著對加繆荒誕哲學的知覺理解《鼠疫》,以更好地理解他試圖表達的人生態(tài)度。
在加繆的存在主義觀點看來,茫茫人生,無處不荒誕;恼Q是無法被言盡認清但可被列舉的,于是加繆“描繪荒誕,使之沉淀,并上升為理論命題”。
鼠疫發(fā)生在本不可能發(fā)生的城市,打斷了人們自認為有權享有的生活,這是荒誕的;人們猛然驚醒般感到死亡的耐心與永恒的可怕,這是荒誕的;塔魯發(fā)覺每個人都可能無意造成他人的死亡,從而使良心一直處于痛苦之中,這是荒誕的……荒誕感存在于行為與追求間的二律背反、動機與結果間的不成比例,人的理性需求與非理性世界的差距。世間有荒誕的愛情、荒誕的怨恨、荒誕的事業(yè)……它如此充斥我們的生活,一旦被覺察便永遠糾纏,猶如足下深淵。
荒誕意猶未盡,但列舉幾乎完成。疫城中人心惶惶之時,有位帕拿魯神父要求眾人“悔罪”,將自己的命運交付上帝,并許諾憤懣得以泯去受苦得以補償?shù)膱A滿宇宙最終結局。神父將鼠疫視為上帝的意愿,通過賦予上帝荒誕之權力來抹掉了生命中的荒誕感:神是強大的,所以人無力戰(zhàn)勝;因為神的安排終將合理,所以人應耐心承受。但是,與此同時的是城中生命不停被奪走,于是這一開脫可以被接受嗎?鼠疫本身能因強加其上的說辭而可以被接受嗎?暫拋開其中的宗教思考,從這一情節(jié)可引出首先如何認知與解釋荒誕的問題。
里厄大夫與塔魯都在交談中承認“鼠疫”會永遠存在,在時間長河中抹殺一切意義的死亡會永遠存在,延長病人的生命也無法將其從無意義的永恒寂滅中打撈起,因此勝利永遠是暫時的,與天地萬物的秩序對抗意味著無休止的失敗。倘若斗爭之人只能耗盡一切包括耗盡自己,人仍有斗爭的必要嗎?如何對荒誕做出回應,是由此引出的第二個問題。
神父將命運之無稽視為神秘的最高指意的安排,而子民不必懷疑只需服從;赫拉巴爾把我們生活之處描繪成下水道鼠族永遠交戰(zhàn)、以美的毀滅為常態(tài)的天道不仁慈從而有頭腦者也不仁慈的世界;《悉達多》則概括之為涵蓋污濁殘忍因而得以齊全圓滿的符合辯證法的世界。以上的`說法與謝斯托夫或克爾凱郭爾的主張可籠統(tǒng)歸為一類,是將荒誕視作神明(最廣泛意義上的),神明是強大而不容辯駁的、無規(guī)律的,因此人很輕易承認自己的無能來擺脫理性幻想,從而減輕心中不甘,通過先承認默許甚至支持荒誕來回避荒誕感,在壓迫自己的事物里尋找希望!靶叛稣咴谑≈腥〉昧藙倮薄U軐W家中持不同觀念的另有胡塞爾,后者的“現(xiàn)象描述學”或被稱為“本質還原法”認為,永恒的理性與真理是永遠存在的,總有無限的本質賦予無限的現(xiàn)象某種意義,因此荒誕同樣可以被理想化(或人性化),這種對理性的自負大大降低了面臨荒誕的挫敗不安。加繆首先不贊成兩方對理性的觀點,他認為理性不是一無是處也并非萬能,而是在可以自己的范疇內有效;其次加繆認為上述觀念都存在“跳躍”——或可以解讀為邏輯的斷裂——神化非理性與神化理性本質上都是回避荒誕,未曾直面問題更無法尋找解決之法。加里尼亞曾對德埃皮娜夫人說“重要的不是治愈,而是帶著病痛活下去”,伍爾芙說起“深淵就在那里,你不能不看它”,魯迅也有“真正的勇士”這番言論,荒誕面前當直面,當誠實,當體驗和思考這些切膚之痛,掩蓋和取消荒誕無異于哲學性自殺。
因此在小說中,里厄大夫會在神父之后說道:“鼠疫跟世界上別的疾病一樣,能解釋世界上其他疾病的東西也適用于鼠疫……但只要看到鼠疫給人們帶來的不幸,只有瘋子、瞎子或懦夫才會放棄斗爭!辈⑶,即使總有人制造公正萬能的造物主一說法,“誰又能肯定永恒的快樂足夠彌補人間一時的痛苦?”這是加繆對第一個問題的解答。
面對永恒的失敗,里厄與塔魯?shù)姆纯故遣槐M植磺粨系。他們像卡家二哥一樣內心呼喚“但我卻仍舊不接受!也不愿意接受!”他們清楚或僅僅憑本能知道,對于像自己這樣的人,無休止的失敗無法構成停止斗爭的理由,這便足夠了。在加繆看來,取消有意識的反抗便是屈服,便同樣是回避問題了,“我反抗故我存在”:反抗不是憧憬或希望而只是人自始如一的存在。真正的勇士敢于保存愛與熱情,知其不可為而為之,敢于承受自己的命運及局限,這是加繆對第二個問題的回答。反抗者身上的這種純粹激情使他們染上了希臘積極悲劇精神,但這也是令世間無盡彷徨者溫暖動容之處。加繆所以成為鼓舞一代人脫離虛無主義、重拾生活熱情的精神導師。
最后需提的是,故事發(fā)生的阿赫蘭,在加繆筆下正是像平凡人生一樣毫無幻想而按部就班的城市,如同我們生活中的任何一座現(xiàn)代城市。這里的歷史締造者往往并非英雄偉人,卻正是一個個各有性格的市民:大夫、觀察者、記者、暗地里寫作的小職員……每人都應在歷史中找到并擁有自己的位置,作者也以這些角色表明壓迫之下每個人都要做出選擇,追求美德是人之本能而非個人英雄主義之壯舉。俄羅斯悲天憫人的作品里,安娜卡列尼娜還是梅什金都未免極端,相較之下,加繆的角色不為雄辯而生卻更本質,他們不論處于何種境地都記得愛,不卑不亢,這種人的存在總能讓你依然愿意去相信點什么,不分寒暑,予你熨帖。
《鼠疫》讀后感2
在隆冬,我終于知道,我身上有著一個不可戰(zhàn)勝的夏。
題記
盛夏,人間最美的時節(jié)。彼時,有孤傲的菡萏,在陽光下獨自綻放掙脫淤泥的馨香;有不屈的夏蟬,在綠蔭里齊聲高唱沖破黑暗的贊歌;更有無私的太陽,為蒼生而燃燒自己獻出無窮的光熱。
加繆出生于阿爾及利亞的一個貧民家庭,撒哈拉熾熱的黃沙和貧瘠的土地孕育出他堅強的靈魂。我深信,加繆是屬于夏天的,“我置身于陽光和苦難之間”,這是他對自己一生的概括。因為肺結核,醫(yī)生宣告他活不過17歲。但事實卻是:他不懼死亡,在地中海的白浪里洗滌心靈的污穢,在北非金色的陽光下祛除生命的黑暗,最終背負著這一死刑度過了人生的苦海,只因他堅信:“在光亮中,世界始終是我們最初和最后的愛!睘榱诉@份永不褪色的愛,他飄零在自由主義泛濫的歐洲大陸,入目的是尸橫遍野,入耳的炮聲震天,腐朽墮落的氣息充斥在每一個角落,納粹德國的鋼鐵洪流摧枯拉朽般碾過諸多國家。這是一場人類共同面對的災難,但在自由主義粉飾的宮殿之中,加繆找不到出路,甚至看不見光明。如此背景下,《鼠疫》誕生了。
當個人幸福遭遇集體利益,當生存法則與人道主義發(fā)生碰撞,當絕望的掙扎成為送葬的哀樂,當死亡的深海處處波瀾起伏,你會做何選擇?這正是加繆在書中回答的問題。
平靜的奧蘭城,一場突如其來的鼠疫如同死神的鐮刀,收割著無數(shù)人的生命。所有人都面臨著荒誕的處境,災難有如一面鏡子,照射出人性的美與丑、善與惡。為了不沉淪,就必須對自己、對所有身處困境的人負起責任。無論是老卡斯特爾、格朗、朗貝爾還是塔魯,他們都有著這樣的信仰:即使世界已淪為荒誕的死亡墓地,光明、幸福似乎遙不可及;即使難渡的滔天巨浪席卷了天地,使整個世界黯淡無光;即使人在囂張猙獰的罪惡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,以至于任何努力都無濟于事,甚至連僥幸心理也被否定得一干二凈,但人的尊嚴與良知永不泯滅。它們和加繆永恒的思想力量一樣,帶著強烈的人文主義關懷,以至于他們的哀傷都顯得優(yōu)美。正是這種力量,使他們既不盲目樂觀、嘩眾取寵,也不妄自菲薄、隨波逐流。而作為全文主角的里厄醫(yī)生,更是坦率而直接地表現(xiàn)出一種崇高無畏的人道主義精神,以及在這種信念支撐下永不向絕望、苦難屈服,亦不被榮譽、勝利折辱的偉大人格。他用悲憤的抗爭來表達自己對于罪惡最強烈的控訴,艱難探索人類困境的出路并給予痛苦心靈真誠的慰藉,這正是因“熱情而冷靜的闡明了當代向人類良知提出的種種問題”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繆所具備的品德。
《鼠疫》中的一切都折射出那個時代人們的痛苦、憂慮、無助、絕望以及在自由外表下內心的空虛、孤獨。加繆在接受諾貝爾獎時呼吁:“在一個大火熊熊、哀鴻遍野、監(jiān)獄林立的`歐洲,我們應該立即尋到一種清晰的理性和一種行為的準則。”這是他的宣誓,也是他為之奮斗一生、付出一切的戰(zhàn)斗。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首歌,于加繆而言,他的人生,死亡是序曲,幸福是伴奏,唯孤獨與苦難中的奮斗才是主旋律。為了追尋真理,他與摯友薩特絕交,孤獨如影隨形,有如一出悲劇。世界對他的希求沒有任何回答,對其所有努力也不予回報,他被剝奪了希望與幻想,即便戰(zhàn)爭結束,所謂的幸福依舊縹緲無蹤,殘酷的現(xiàn)實使他明白:生命生而荒謬,邪惡宛如瘟疫,而且像黑夜般永不滅亡。正如《鼠疫》結局所說:“也許有一天,人們會再次遭遇厄運或是受到懲罰,鼠疫會再次抬頭,發(fā)動老鼠,讓他們在一座幸福的城市中殉葬。”
盡管如此,但加繆仍舊樂觀,他說:“這茫茫黑夜就是我的光明”“如果人類困境的唯一出路在于死亡,那我們就是走在錯誤的道路上了:。正確的路跡就是通向生命、通向陽光的那一條”。因此,他在無盡的孤獨與痛苦中歌頌高貴的生命,祈盼一種救世的力量不是神性而是人性以重建被摧毀的道德秩序。人的一生可能是燃燒,也可能是腐朽,加繆的歸宿,就是在烈火中燃燒自己,綻放出最后的光輝。生命雖逝,榮譽永存,他在短暫的文學創(chuàng)作生涯里,用理性而敏感的筆觸,刻畫出眾多性格鮮明的人物。許多青年從加繆的作品中得到啟發(fā),篳路藍縷,獨行于世,找尋到人類幸福最后的福祉所在自由人道主義。
加繆曾說:“對未來真正的慷慨在于把一切都獻給現(xiàn)在!币粋真正的人從來就不會對未來吝嗇。無論是身處苦難之中,還是保持著相對幸福的狀態(tài),我們都應如里厄和加繆一般,以悲愴崇高的格調,奏響奮斗的凱歌,將全人類的幸福置于個人利益之上,根植于人類歷史上最久遠、最強大的精神人道主義,使自己的斗爭散發(fā)出人性與理性的光輝。在今天,面對現(xiàn)實生活中被迫流放與自我流放的雙重禁錮,為著個人的價值,也為了固守社會道德的防線,我們應當做強者以自救。
如果世界是一所孤獨的醫(yī)院,就讓我?guī)е⊥磁c寂寞歌頌生活;如果世界是一座苦難的監(jiān)獄,就讓我堅定對鐵窗外太陽與希望的信仰;如果世界是一片紛繁的汪洋,就讓我選擇凈化自己所在的海域。
最美人間盛夏時。
《鼠疫》讀后感3
透過明敏和摯忱闡明了我們這個時代人類良心的種種問題。——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辭。
一個星期,斷斷續(xù)續(xù),我看完了這個寒假的第一本書,加繆的《鼠疫》。這部頂著諾貝爾文學獎桂冠的作品確實給我?guī)砗艽蟮恼鸷场i喿x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難,最后的收獲也不能說不豐厚。不過對于一個沒有什么哲學基礎、現(xiàn)代主義文學閱讀積淀遠遠不夠的我來說,這部小說值得去深究的課題還有好多。
小說在一個真實的城市中描述了一個虛構的災難。阿爾及利亞是加繆的故鄉(xiāng),所以它的港口城市奧蘭成為作者筆下的故事發(fā)生地就顯得很好理解。那么為什么要寫一場原本沒有發(fā)生過的災難呢?為什么要讓這場大災難發(fā)生在奧蘭這個城市呢?這里就要說到加繆在創(chuàng)作之初的象征意指和小說創(chuàng)作的背景。早在1940年,加繆就已經(jīng)開始醞釀用一種寓言的象征形式來揭露法西斯侵略暴行。那么,如何寓言?如何找到寓言的發(fā)生載體呢?在加繆當時的日記中,他曾經(jīng)把法西斯軍隊稱作“像老鼠一樣”,所以用鼠疫來指代這場災難也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了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“鼠疫”即法西斯戰(zhàn)爭給人類帶來的災難。1942年,加繆肺病復發(fā)從炎熱的奧蘭轉移到了法國南部山區(qū)進行療養(yǎng)。當時,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如火如荼之際,且德國軍隊已經(jīng)進駐法國南部,作家處于無法和家人團聚和極端的憂慮之中。所以在小說中,關于兩地分離的相思之情的描寫才可以逼真?zhèn)魃。其實,單從其象征意義來看,這注定會是一部不平凡的小說。
小說講得是小城奧蘭中的居民一直過著庸庸碌碌的生活,生活的索然開始讓他們變得麻木不仁,對身邊的事情漠不關心。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收益,自己的幸福。在這里。小說暗合了二戰(zhàn)前夕,歐洲各國妥協(xié)退讓的綏靖政策和人民的平淡生活?墒呛鋈,小城里的死老鼠漸漸多了起來,遺憾的是這并未引起人們的注意,確實,似乎這件怪事與他們沒有什么關系。可是后來一些人陸續(xù)開始發(fā)燒,并伴有腹股溝的腫塊。鼠疫就這樣到來了,很突然卻很殘酷的到來了。小說的深刻之處在于對這座已經(jīng)死氣沉沉的孤城中廣大群眾的刻畫,絕望、恐懼、悲傷,這些情感在加繆筆下顯得那么飽滿和厚重。也就是在這里,加繆將自己這些思想的轉變完全的表露出來。具體是如何表現(xiàn)的,我將在文章結尾處,闡述我的觀點。小說最后,鼠疫結束的也是那么突然,就像他到來那樣。而人們也開始慢慢投入到新的生活中去,他們有些人回到過去的生活,就像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過;有些人以鼠疫作為一個證明自己高貴偉大的籌碼,追求愛情。這個時侯,關于人的虛偽、健忘和麻木描摹把小說升華到一個嚴肅的人性的高度,令人肅然起敬。
小說中塑造了一個反抗者的角色——醫(yī)生里厄。他是一個堅定信念與疫病作斗爭的典型代表。他用自己的行為感召了許多與鼠疫作斗爭的參與者,如朗貝爾。他善于觀察身邊的人和事物,也為了全城人民能打敗鼠疫做出了巨大的精神犧牲,他與病重的妻子相隔兩地,直到妻子病逝他也無從得知。還有那個在信仰中掙扎著的神甫;行事古怪的科塔爾;老無所依,執(zhí)著于煉字琢句的.格朗;堅定支持里厄工作,最后染上鼠疫身死的塔魯……這些鮮明的角色無疑成為小說成功最重要的因素。
既然說起了加繆的小說就不得不提他的哲學思想,畢竟,小說只不過是其哲學思想的一個表達方式。加繆的哲學思想是復雜的。一方面,他在小說中承認世界的荒誕、人的非理性、人的孤獨和無意義。如在《鼠疫》中,那場從天而降的鼠疫來的毫無道理,就像一個魔鬼。而作者筆下的人物都體現(xiàn)出一種披著理性外衣的非理性。如那個怪人科塔爾,從開篇的自殺未遂到后來的性格好轉,再到最后變成了瘋子,都讓人摸不到頭腦。還有那位名叫格朗的老人,似乎他的一生都在想寫出一句讓其他人讀了之后“脫帽致敬”的話。至于人的孤獨和無意義在小說中也是比比皆是:前者,當這座疫城被隔離以后,隨著每天身邊的人的不斷死去,對城外親人的思念愈演愈烈,這無疑是這里的人保守孤獨的煎熬。后者則流露出加繆特有的悲觀主義思想,且看小說中的一句話“醫(yī)生永遠不會成為勝利者,因為病人終久會死去!比松臒o意義是加繆筆端永恒的話題。
另一方面,加繆無法從他極端個人主義的哲學思想中找到人類的出路,無法從這種哲學中找到解決資本主義社會生存的矛盾,所以他的思想中也存在著明顯的資本主義人道主義價值觀。我個人覺得,小說《鼠疫》簡直是加繆對自己的一次自宮。雖然作者還是堅持世界的荒謬和不可理喻,但是他開始呼吁人們的反抗,精神上的反抗,而不是像《局外人》那樣一味的用身不由己來做無所為和自傷的擋箭牌。一個曾經(jīng)堅持個人自由主義的哲學家也開始認識到團結協(xié)作對于抵抗外敵的重要性。《鼠疫》中,小說鞭撻和同情著那些麻木自私的民眾,也歌頌了以里厄為首的抗爭著的堅強反抗。這種以團結群眾,爭取最廣泛幫助為基礎的反抗無疑是對自己曾經(jīng)思想的某一方面的徹底否定。
我得出的結論,加繆就是披著現(xiàn)代主義外衣的狄更斯。
這部小說激起了我原本就一直蠢蠢欲動的哲學欲望,另一方面,他會讓我更加平和、自知。為了這個荒誕世界的荒誕的一切而煩惱,值得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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