浙江高考滿分作文精選2015
2015年浙江高考滿分作文1:文之常識
古語云:“易有三訓,一訓簡易,二訓變易,三訓不易”,“易與天地準”,之于常識,不也是如此嗎?我們生活在常識中,“春暖花開”、“秋高氣爽”,我們不假思索地運用它們,是為簡易;同一事物不同時刻有不同的表現(xiàn),變化無窮,是為變易;常識由生活而來,經(jīng)久適用,是為不易。故莊子云:“道在便溺”。因常識,于生活,我們泰然。
老子云:“大象若希”。正是由于常識之于我們太過習慣了,時常,我們會無所察覺,如同時空之于我們過于靜止與絕對,在愛氏之前,我們被蒙騙了千萬年。于是我們在恍然后明白,常識雖常,但亦要知之、行之、思之。
所謂的對常識的知之,并非僅僅為熱則卻衣寒則添衣的自然反射,而是對自然存在的用心觀察。沒有這用心,何來常識?沒有常識,何以行之?不得而行之,必遭禍患。譬如之于人,了解交通擁擠之時間,于約會便不會誤時;又譬如拿破侖不知俄國之地廣與冬天之寒冷,便因俄國堅壁清野而為滑鐵盧之役埋下伏筆。
所以對于常識,要知之。
所謂的對常識的行之,不僅是于知之之后的體證,還是生活的必需,之所以要知且行,系因為知易而行難。行難,故特以行之。常識的知之,是困則眠、疲則休息,是諸葛順勢三分天下,是劉邦知楚強漢弱而強赴鴻門。對常識的行之,是順應自然、順時而動,故可避害趨利,所以才有一覺醒來的精神,才有漢朝天下。
所以對于常識,要行之。
至于對于常識的思之,那便是在知行合一后更高的要求。正因為常識之常,所以無形中被我們忽略、習慣,然世間萬物莫不在變易中永恒,拘泥而行自己不適合,若死守既得,便永無進步可言。故湯之盤銘曰:“茍日新、日日新、又日新”;《康詔》曰:“作新民”;曾子曰:“君子無所不用其極”;因為對常識的思之,愛氏提出了相對論,玻爾提出了量子力學;之于歷史的,不正是由于對意識形態(tài)的思之與變革,再知而行之,才有三十年改革開放而至于今日之中華崛起?
“易與天地準”,也正是憑借常識,憑借與常識同行,我們維系了一個曠古的文明,然而無論是生活還是發(fā)展,不知常識無語進步,不行常識無以趨利避患,不思常識卻也無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。
于是,不妨化用子思的“慎思之,明辨之,篤行之”而說,對于常識,我們要知之、行之、思之,由是,則有泰然的生活與不斷的前進。
2015年浙江高考滿分作文2:文顯其品動人心
喜歡一卷詩書在手,或品讀“照花前后鏡,花面交相映”的慵懶與情思,一抹淺淡的遠山黛,畫出女子的婉麗;或感受太史公筆下暗潮涌動的政權爭奪,爾虞我詐,險象環(huán)生;或帶著一顆心和三毛共赴撒哈拉沙漠,體味異域風情。正如古人所言,“言為心聲,文如其人。”不錯的,在文章中確實能感受到作者的性情,或瀟灑坦蕩,或自由不拘。
大凡在文學界受人敬仰的,讀者都能找到與文章匹配的詞語去概括作者的性格,想來這就是我們所能感知的“人品”了吧。他并不是僅從一篇文章中體現(xiàn),而是滲透在作家一生的寫作歷程中。初識袁中郎是在《滿井游記》:山巒為晴雪所洗,娟然如拭,鮮妍明媚如倩女之面而髻鬟之始掠也。如此瀟然山水的才子,想來也是一位人生的哲學家,他自言 “獨抒性靈,不拘格套,非從自己胸臆流出,不肯下筆”。其實,這話不但說出了中郎的文學主張,也說出了他的人生態(tài)度。在那些贊美自然風光的游記中,每一篇都是他對這種生活本色的探尋,一種行胸臆的格調。他的文章就是他的內心,我們能從文章中感受到作者人格的真,才會讓我們的心產(chǎn)生一種共鳴。
文學貴在思想的碰撞,金代元好問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觀點:“心畫心聲總失真,文章寧復見為人。”我們總認為的在人格與文章之間的等號卻在這里發(fā)生了微妙的變化。文章會成為人心的面具,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,也許我們需要用一雙聰慧的眼,一顆睿智的心去感知。
文章是抒發(fā)人性的途徑,而有時這條道路會被外界因素阻隔,讓我們看不真實,文章本身也淪為了工具。郭沫若以一首《天上的街市》成為中國現(xiàn)代詩史上一位舉足輕重的詩人,當革命的烈火蔓延整個中國大地時,他的詩便成為了配合革命形勢的產(chǎn)物,毫無立場的歌頌與批判,是成為“御用文人”的悲哀。也許在郭老的骨子里是崇尚自由的浪漫主義,但他的心被拷上政治的枷鎖時,所有藝術的美感就消失殆盡了。曾經(jīng)歌頌出《女神》這樣唯美詩篇的人,湮沒在革命的浪潮中,我們只能扼腕嘆息了。
但不管有什么不同的觀點,有一樣是不能否認的:文顯其品動人心。因為他們能將自己的真當作湯底,用生活的閱歷作為菜料,以真情實感為輔料,烹飪出一鍋令人回味的佳肴。
2015浙江高考滿分作文3:賞之以文 考之以史
古人云:“文如其人。”不錯,閱讀時總有此種體驗:朗讀唐詩宋詞,體會到李白的狂放、杜甫的憂國憂民;品讀近現(xiàn)代文學作品,仿佛看見海子的不羈,林徽因的`柔中帶剛……文章與作者本人總是相似的,好像父母與孩子,血脈思維息息相通。
但,總有例外。
金人元好問就認為“文章寧復見為人”,作品有時甚至會背離人品,呈現(xiàn)出虛偽的作者,這又作何解呢?
實際上,這兩種理論并不矛盾。性情確實影響文章,但影響的是“心文”。這種文章本就是作者抒發(fā)內心世界所作,字字皆關情。書寫之時,作者力求將內心的所感所思用有限的文字極力展現(xiàn),恨不得泣血成句。如此寫成的文章,常常帶著某種歷史也抹不去的光輝。就好像《報任安書》,哪怕讓一個早將司馬遷的故事爛熟于心的人來閱讀,心痛也是免不了的。
與之相對的是“用文”。這種文章總有某種實際用途。高尚但貧困的作家可能寫下流作品換稿費糊口,小人則以修飾之文博取功名。這種文章,如何不背離作者人品?
兩種文章魚龍混雜,被蒙騙是免不了的,因此,我們才要賞之以文,考之以史。
“賞”,文章是“賞”的。我們閱讀,便是在欣賞,欣賞文辭佳句,并試圖從字里行間拼湊出作者的形象。但這形象也只作欣賞用,若拿來作嚴謹?shù)恼撌,未免太過輕率。在未分清心文與用文之前,這個形象只是我們的美好期望,并非作者本身。此時,考之以史就是必要的了。史料中記載的作者生平、他人評價是比文章更直接的存在。就像一句打獵俗語所說:“熊大窩里怎樣,才是怎樣。”作者在生活中怎樣,人品才怎樣。
高尚的作者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心文中均是高尚的,此時考之以史能更深地剖析他的精神內涵,將他的文章與人品更緊密地聯(lián)系在一起,這是有益無害的。而就算遇上用文,我們也能了解到個中緣由,作出客觀的評價。偽造者在史料面前是無處遁形的,花言巧語的功名,騙得了一世,騙不了百世。
賞之以文,但文章并不是全部;考之以史,史文結合,作者的真實才清晰浮現(xiàn)。以如此客觀之態(tài)度品讀古今作品,我們才能真正了解作者,獲得超越區(qū)區(qū)一紙文字的精神體驗。
浙江高考滿分作文記敘文800字:文如其人
以前聽說過字如其人的說法,說通過一個人的字跡便可大致看出這人的性格品質,后來又聽到文如其人的這一說法,即文品大可等同于人品,一個人若書讀得多,文章寫得好,其做人的標準也會在無形中得以提高。所謂文如其人,大概就是說你心里想的是什么,便會把你所想的東西通過文字表達出來。
說起文如其人,不免要談到文風這一問題上,所謂的文風就是文章所體現(xiàn)的思想作風,或者文章寫作中某種傾向性的社會風氣以及語言運用的綜合反映。在我認為,文風分有剛勁有力與綿柔感性兩種,書面語說即豪放派與婉約派。豪放派比如辛棄疾,蘇軾,婉約派的代表像李煜和李清照等等。如果說文如其人的話,婉約派的代表詞人似乎更具說服力。李煜因國破家亡這一悲慘的人生經(jīng)歷,在后期的詞風多以凄楚為主,李清照人到中年丈夫遠逝,內心悲苦不已,寫出“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”,他們內心是同樣的悲傷難過,所以寫出的詞便也傳達給人這樣的憂愁。而豪放派的蘇軾,站在江邊仰天長吼“大江東去浪淘盡,千古風流人物!”這與他仕途坎坷自身又不屈不撓的與世俗奮戰(zhàn)的品性不是遙相呼應嗎?而這一系列的例子不就是在佐證文如其人這一觀點嗎?
既然真的是文如其人,那么,想要寫好一篇文章,想要擁有好的文采與為世人折服的文筆,是不是就意味著你的人生經(jīng)歷要出彩呢?不管文風是豪放派還是婉約派,各有各的可取之處,古往今來都有不同的文人志士欣賞膜拜,只是文風與文品是不同的,文品幾乎可以說是關乎一個人的自身發(fā)展狀況的概述,就像一個人的人品,如果人品不正,那么寫出來的文章也一定是遭人唾棄的,不會有人愿意浪費時間去看,相反,那些品性正直的人,它的文章必然能給人以正能量,教給人們積極向上的東西,這樣文字才會被人們津津樂道。
所以說,與其想著如何提高自己的寫作水平,不如先學會怎樣做人,一個人立于世界最根本的因素,便是成為一個正直的人,當你提高了自身的修養(yǎng)與品性,你的文章必然也就為大眾追捧。無論如何,請記住,應該做一個“大寫”的人。
2015浙江金華高考滿分作文公布:輕嗅文骨的芬芳
傅庚先生在《中國文字欣賞舉隅》中拋問:后生學者,文與心道契否?“有人筆底波瀾萬丈,心中槁木死灰;有人拊掌大樂,文飾不堪,徇名逐利;有人天生潔癖,抱*守真,留戀理想國;有人拍案而起,剖心燭照,敢放一把野火,澤被寰宇,筆談間氣吐霓虹!
“性靈彰道著,文骨載風儀。”這是梁漱溟先生《究于決穎論》中對我輩殷殷的企盼,文品人品,誠有二律背反之意。我們這一代的寫手,又該如何認識此間命題,如何安放自身,達到兩者圓融之境界?
不可否認,作者格調趣味與作家人品背離并非罕見。艾布拉姆斯于〈鏡與燈———文學批評原論〉中將其斥為“解密過程”,作者、載器、讀者、時代四者循環(huán)返流,四元素也難以逃脫“橫態(tài)性欺瞞”。冷眼旁觀,〈被禁錮的苦惱〉中朱沃什·切瓦夫執(zhí)借鷹隼雙目,銳意指出集權時代俄羅斯作家淪為“夜鶯群像”,文骨分崩離析,人格成為悲劇附庸;縱觀中國文脈史,沈括著《夢溪筆談》,可謂等身煌煌,但卻在政壇迷霧中墜落朽垮,鬻聲于物,為蘇軾的坎坷仕途復添艱險。究其根源,這些作者并非將心魂血肉潛入文章;傳入注意的是,他們將文字作為可恥的工具,即雅克·巴爾贊《從黎明到衰落》中指摘的“橫態(tài)木偶”。毫無敬畏,毫無熱忱,毫無神圣與崇高,他們就像敏銳而貪婪的漁夫,慢慢拉起漁網(wǎng),渴望從虛空中找出某種寶物。文章為其操縱奴役,其本身復為功名利祿嘲弄把玩,果真是莫大的諷刺民侮辱。
我們這一代,又該如何保持文學的純潔性,達臻“真文學”的藝術之境?我以為一在讀者,讀者可謂是卡夫卡式的“判官”,得秉持著清醒與鎮(zhèn)定,不被妖艷可人的文辭灼作而眩暈,可以借鷹隼銳利之眼,剖開藝術的真境實例。北大有個傳統(tǒng),叫“沉潛”,沉入藝術的源頭根蒂,潛進人生的幽微百態(tài),從而抵達人品文品熔為一爐的高超境地。做到“沉潛”,便能撥開重煙迷障,直與作者對話。
二在寫手,即我們本身。就像《中國哲學史》中胡適先生所說:“文”道不是漂亮虛榮的外衣,而是本性的吶喊與沉思。這聲吶喊,理應震撼天地,就應發(fā)聵蒙昧之心,我們在屈瑞林大師《真摯與誠實》中聽見,我們在福柯《瘋癲與文明》的“失落天真”里聽見,《俄狄浦斯王中的勇士啊,不愿沉湮于鼾聲、風,真筋骨未鈍、腕血未冷,向世間問一問為此的意義,不正是我們的寫照?
父親曾笑談,年輕的夜晚,躺在床上渾身戰(zhàn)栗,想到什么半夜黑點起蠟燭,光著膀子抓起筆就寫,我從小便“雄心勃勃”想成為作家,每當獲得師長的肯定,外面的嘉獎,父親總要提醒我不能讓文骨背離了人的風儀,拿出季羨林研究人員吐火羅文的真摯,陳寅恪力挽史瀾的魄力,梁啟超冰鑒灼灼的溫度,感化他人,圓滿自身,所以說是“幾時借得沖霄浪,雖死望峰亦從容”。
行文至此,輕嗅文骨的芬芳,詩人的聲音也不必低吟:
爬學史乘扶叢殘,文章存軼堪顛沛。
拋棄詩興青云見,自誓夜闌熱腸心。
足跟踏破關山路,眼底空懸海月秋。
龍泉隱篋鋒未減,勢將重拳拋煙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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